待的那两天了,悲从中来,声音有点儿发抖。
南汐沉默了两秒,有心要安慰一下他,却又想不出恰当的言语,便又问一句:“除了脾脏出血,还有别的伤吗?”
“两条腿没有知觉,医生说是绑捆过于用力,伤到了神经。”邓嘉祥回答她。
她便又沉默了。
她和他之间的关系,现在能说什么呢?他这一遭受罪,说起来也是因为他们家的家事起的纠纷,她是一个外人,不好评论什么。
只是连累她和南河被扣留,差一点儿成了赵良卯的人质,令她比较恼火。
可现在他人在医院里,身边又都是警察,她也不好说什么。
“你……”
南汐刚想说几句“你好好养伤”之类的客套话,电话突然就被路在远抢了过去。
“邓嘉祥!你干的好事!赵良卯扣下小汐和小河!要用她们威胁你改口供呢!要不是他突然发病,小汐和小河也不会这么顺利地得救!”路在远冲着电话里大吼了几句。
“什么?”邓嘉祥的声音立即提高了八度,“老混蛋!小汐,他有没有伤到你和小河?”
“没有,我们没事,有惊无险。”南汐如实答道。
“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