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嘉祥苦笑一下:“我说了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他们根本就不重要。这件事是你做得有问题,你就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总有办法来看小河的,何必惊动他们?”
听他讲话,南汐惊讶地发现,原来她和他的人生观有如此大的差异。四年的时间,他们是怎么走过来的呢?以前他们也是有这么大的分歧吗?那个时候到底是谁妥协得多一点儿?
邓嘉祥觉出她的眼神有异样,便说:“我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算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南汐追着喊了一句:“今天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我替路在远向你道歉。”
“不必了。”邓嘉祥头也没回,只说了这三个字,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第二天,周医生又来给南河做检查,南汐欣喜地告诉她,妹妹开始吃饭了。
周医生说:“你不要太乐观,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心理疾病也是病,南河这一次旧病复发,你们那件事只是一个诱因,有些问题积累已久,不是邓嘉祥来哄几回就能好的。”
南汐满怀希望,被周医生当头泼一盆冷水。
既然周医生这样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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