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他陪着,南河好多了,脸上有了生气,脸色也红润了不少,不再像昨天那样苍白。
跟以往不同的是,虽然就在南汐的家里,可是他并不去纠缠南汐。白日里挨了路在远的打,他似乎也不介意,在南汐面前只字不提。
吃过晚饭后,他在南河的床头,读书给她听。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裴娇倩的电话。
裴娇倩在电话里大吼:“邓嘉祥!你别忘了自己是谁家的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不会是旧情复燃,舍不得离开了吧?”
邓嘉祥听着她尖锐的斥责声,还有背景里嘈杂的音乐声,额头的青筋都突跳了起来。
他知道她还在外面混呢,她根本就不在家。但裴大小姐的道理一向如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没有结婚以前,他只是听说过裴大小姐的□□生活,那时候他想,他根本不必在乎这个,裴小姐越愚蠢越好,如果她是一个精明女子,他还不好办了呢。
现在看来,他真是太天真了。
愚人做怪,是最令人头痛的事,因为你跟她讲道理,她就跟你撒泼,等你决定无视她的时候,她又开始拿道理来要求你。
邓嘉祥咬牙切齿地想: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