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芬姐急忙过来安慰她:“你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刚才我坐在这里看书,一不小心睡着了。南河自己起来去厕所,将手上的吊针拔掉了,我给大夫打了电话,让她重新来给小河扎针。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哦......”南汐长出一口气,反过来安慰芬姐,“不要紧,她经常有出奇不意的举动,不怪你。再说了,你只是让她多扎了一针而已,你看看我这个当姐姐的,把妹妹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你别这样自责,怎么能怪你呢?”芬姐叹气,当着医生的面,她又不好多说什么。
待医生离开后,芬姐拿了两张凳子放在南河卧室的门口,拉南汐坐下。她给南汐递了一杯热茶,然后问她:“怎么样?裴天鸣怎么说?”
南汐摇头:“真是一只老狐狸,我白跑了这一趟。他说,他很同情我的遭遇,可是他也要顾虑到自己女儿的感受,而且他们家的家事,最后都是他夫人说了算。”
“这么说,你还要去求裴娇倩?还要去见裴夫人?我的天哪!那一对母女,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芬姐都替南汐头疼了。
南汐从门里望进去,看着床上木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