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白琼看见他的双手发颤,那玻璃绳越挣扎越紧,她手腕间已经被勒得发白发青。
“没、没关系……”她哭着喘,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跑,我们快跑……”
原修充耳不闻,脸色渐渐由红转白。
双手越来越抖,他半天解不开,最后竟然俯下’身用牙齿去咬那个死结,然后双臂用力,孤注一掷地往外扯去。
白琼只听见撕裂的声音,那玻璃绳被他生生用蛮力撕断。
她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双臂被他用力打开,整个人向前一冲,跌进他的怀抱。
他的大掌按在她的脑后,白琼贴上他的胸膛,感到脸颊贴合的地方微微发颤。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全然没有平时的温润。
“别哭。”
他喘息着,笨拙地安慰她。
“没事了……都没事了……”
所有的恐惧都在这一句当中尽数瓦解。
白琼哆嗦着,抓住他的衣角。
原修立马紧紧地抱住她。
他像是终于向自己投降。
他颤抖着双手,捧住她的脸,劈头盖脸地吻下去——
那些死命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