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更紧了些。她已经喘不过气,本是苍白的面色现下憋得通红。可即便如此,她却一言不发,似乎放弃了挣扎般,任由殷墨白这般扼住她的喉咙,令她如濒临溺死的鱼,神志渐渐昏沉。
见状,殷墨白沉着一张脸,厉声喝道:“来人,把她给朕带下去!”
话落,原本隐匿在暗处的暗卫倏然出现。殷墨白松了手,见茵兰被暗卫押着跪在地下,面上却无波澜,脊背直挺,同先前那位怯懦的小宫女判若两人。
殷墨白见她如此,更是心生烦躁,他不自觉地往寝宫nei望了一眼,眼中难掩焦灼之意。身边的暗卫正欲将茵兰带走,他欲言又止,半晌,又出声道:“朕再问你一遍,你处心积虑呆在朕身边,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茵兰捕捉到了他焦躁的情绪,流露不屑之意,说道:“陛下,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您不是也发现了吗?”
闻言,殷墨白忽然面色一黑,怒道:“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陛下应该也发现了吧,公子……不,应该是那位已经‘死去’太子殿下,”茵兰勾起唇角,也往寝宫里望了一眼,继续道,“怕是时日不多了……”
殷墨白忆起皇兄近来身子愈发孱弱,醒着的时候还没有睡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