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部边界有所动作,前段时间更是带兵触犯边界,似有卷土重来之意。不知太傅对此有何看法?”
徐正清摇了摇头道:“依臣所见,这次蛮族来势汹汹,恐怕是不能善了。可当年那钟、顾两位将军都已不在,而近几年天下太平,若是两地交战,怕是没有能委以重任之人。”
殷墨白一挑眉,笑道:“若是朕亲自带兵上阵呢?”
徐正清双眼一瞪,倏然跪下道:“陛下乃一国之君,万一、万一……总之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太傅何必如此,起来吧,”殷墨白抚摸着他手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道,“您难不成是忘了——朕曾经也是与钟将军一同上过战场的人。”
徐正清一时哑口无言:“可陛下,这……”
殷墨白笑了两声,道:“朕知太傅之忧虑,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朕不会亲身上阵。”话罢,他托着腮,双眸直直地盯着某处,蹙眉道:“只不过这兵权如今在薛家手中,而这薛家……朕也不同太傅您拐弯抹角了,朕虽说封那苏家之女为后,可朕同这苏家关系颇为微妙。朕前些日子听闻那薛家长女同苏家公子苏世玄结为姻亲,若朕想调动兵权,绝非易事。而此仗朕势必要赢,可若委任薛家长子——也是自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