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在他耳边低语道:“皇兄,您早就违了那纲常伦理,自您同朕做了那等事之后……您为何看不清呢?还总以这忤逆朕。”
“你这……你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殷墨白又将他圈进怀里,吻上了他暴怒的嘴。他近乎剧烈挣扎着,将身上拴着的锁链摇得震天响。男人不悦地抽出那玉势,又狠狠顶入,顶得他一个抽痛,便镇静了下来。
“皇兄,朕近来烦心事不少,并不想和您有再多争执了。”
殷承凛偏过脸去:“你走开。”
男人勾起一个似是轻蔑的笑,道:“您睡的可是朕的龙床,朕想做什么——您拦得了么?”
殷承凛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松了下来,近乎沮丧地低垂着头、耷拉着肩。片刻后,又微微扬起头,笑道:“也是,是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陛下您……想做什么便是……”
殷墨白冷着一张脸,忽而又取出那碍眼的玉势,将自己涨硬的阳根肏进那暖融融的、湿漉漉的花xue里。似乎是发泄般,压着身下这男人便又是肏了好几个回合,直把人肏得花xue红肿、浑身湿透,禁不住开口求饶,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殷承凛已是筋疲力尽,被男人肏弄得那花xue近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