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复而描摹着身下人的眼尾,幽幽道:“皇兄,朕不喜欢您这样看着朕。”
“那又如何?”殷承凛冷声应着,晃了晃手上拷着的锁链,“殷墨白,你这样做又是为何?”
殷墨白轻叹道:“朕只是……怕你再逃了……”
“逃?陛下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殷承凛瞥了一眼对方,冷笑道,“我能怎么逃?”
殷墨白覆住了他的眼,轻声道:“你还在怪罪朕吗?”
殷承凛倏然沉默了下来,只觉对方微凉的手将他的双眼也捂得冰冰冷冷的。他想摆脱男人所带来的黑暗,却又在片刻的光亮后,被一条黑色的绸布蒙住了眼。
“你、你做什么?”
男人未应他,双手抚过他赤裸的身体,温热的鼻息倾洒在他的胸膛上——只稍片刻,那人便又含住了他的乳尖,湿润的唇舌将那圆圆的、挺立的乳粒洗濯得艳红,时而含吮着,时而吸咬着,又拉扯着上边的乳环。在黑暗中,他愈发觉着男人手和唇舌的所经之处,仅仅是极为细小的触碰,都会敏感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禁不住又挺着胸,好似全身的麻痒劲儿都聚集在那处似的,将那乳尖又送进对方的唇舌之下,而另一边却是不受宠爱的、孤零零地颤立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