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撞击的拍打声,融为一体,萦绕不绝。
殷墨白的手抚过他的前胸,又在那穿着乳环的乳尖上逡巡半晌,复而握着他的手握住那玉势尾端,道:“皇兄,你自己来如何?”
殷承凛正是情迷意乱之时,男人方才那温吞的动作难如他意,只得堪堪止了xue里的痒意。此刻握着那玉势,便也不管不顾地在雌xue里抽送了起来,一下下凿着银xue里那处快活地方,更是将他那近乎支离破碎的傲气磨得粉碎,连上挑的尾音都难掩那银浪的春情。
他无暇顾及男人的动作,也便不知何时,对方已将衣衫褪去。他半睁着眼晃过去,却见对方莹白的肌肤上微微地泛着桃色,脖颈上的汗珠顺着男人的身体滑落,在殷红的乳尖悬着。他只觉嗅到幽香阵阵,竟如春药般,令他更是燥热难当。
殷墨白将他的右腿抬到肩上,见他这般难耐,眸中笑意难掩,道:“皇兄倒是真能给自己找乐子。”
殷承凛闻言,霎时停了动作,方觉自己竟在男人面前这般放浪。他正欲将那玉势抽出,却被对方按着手堵了回去,没料到捅得太深,肏到更深处的酸软地方,令他又痛又舒爽,那充血的银xue也痉挛着吸着玉势,春朝涌动,将他下方的床榻皆打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