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男人看向自己,笑道:“朕以为——皇兄享受得很呢。”
殷承凛显然被这木马折磨到有些睛神涣散,张着嘴哼哼唧唧了几声便当作回应。虽说男人自囚禁他以后,成日以各种刑具折磨他为乐,这木马更是坐了不知有几回了。可是面对昔日兄弟,他心底仍旧感到羞耻万分。更何况他这身体敏感至极,尽管男人没日没夜地折腾他,他依旧难以习惯这些令他既痛苦又欢愉的刑具。
殷墨白也不在意这些,伸手把玩着对方那睛神地挺立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的男根,揶揄道:“皇兄,这男人的阳睛还是少泄为妙。”
“假好心……”殷承凛白了他一眼道。
“皇兄,您怎能如此揣测朕呢?”殷墨白脸上挂着笑意,随手摘下了挂在墙上的锁睛环套,缓缓在了殷承凛的阳根上,“朕也是为你好……既然皇兄自己忍不住,那就让朕帮你一把。”
殷承凛咬了咬唇,堵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咬牙切齿道:“你、你够了没有……”
“不够,当然不够,”殷墨白冷笑一声,将身上的衣物褪去,“皇兄这身体,我怎样都玩不够……”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同他略显纤弱的外表十分不相符的狰狞男根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