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了!他把你往刀口上推,分明是在利用你的性命自己逃命啊!”
“这是应该的。”见我说起那天的事,阿卫不但没有对陈言继的所作所为感到气愤,居然还理所应当地说道:“他是我们的主人,他给我们饭吃,派人教我们武功,为主人逃命争取时间,本就是我们的分内之事。”
额,他是不是傻???
我被他的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他是不是给你们吃了很多的迷心散啊?”不然你这人的想法我怎么一点都不能理解呢?陈言继都这样坑你了,你还对他这样用充满敬仰的语气一口一个“主人”的?
阿卫昂首挺胸,道:“迷心散?没有吃过,迷药是主人给那些不听话的人吃的。”听听,这语气里还带了一丝骄傲。
……我听话我自豪,我为主人省迷药……
阿卫心里,不会坚定地存在着这样奇怪的信念吧?
我坐在车里,听着马车外面因着飞速行驶而带来呼啸风声,思索着这个陈言继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人对他死命地忠诚……
一时无言。
阿卫身上的几处大伤被军医上了药,现在都已经在愈合中了。见我不说话,他也只能无力地靠在马车的窗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