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心里便轻松了点儿,拿起火烧咬了一口。
余味:“妈,您上次说夕阳红舞蹈队那款队服萧铮给您在“动批”找到了,搁我们俩那儿放着还没拿来,不耽误事儿吧?”
余味妈:“藕荷色那款?买到啦?这小子咋找到的,我可是问了好几个做服装批发的老姐妹,都说没货了,要是没这个款的衣服,那个荷塘月色小苹果的舞蹈我就跟不了啦,这买着了可挺好,要不然我请了好几回假才练会的舞可就白瞎啦!”
余味:“那我让他给您送过来啊?”
余味妈:“好啊,让他下午送……”余味妈忽然间反映过来些什么,伸手朝余味额头上推了一下,“我说你小子跟我玩上心眼儿了是吧,臭鱼你听着,别以为用这些小恩小惠、投其所好的事儿就能诱降你老娘,你的事儿是咱们老余家天字第一号的大事儿,什么跳舞唱歌的,都给我一边站!”
余味苦笑了一下,“妈,您这心真够硬的,萧铮背后没少跟我说,他两岁就没了妈,从小不知道有妈疼有妈哄甚至有妈打骂几下是个啥滋味儿,我们在…在一起之后,他就成天和我唠叨以后要怎么对你和我爸好,提到你们俩就是咱爸咱妈的叫着,在余炸鱼吃饭你给加的炸鹌鹑都跟我说了三四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