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丝强行支撑的,残留的男人尊严。
“坐什么坐,坐什么坐!”
余味妈好像忽然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余味看见老妈向来白里透红的脸蛋此时已经只剩下一片惨白,身体也在不停的哆嗦着,他下意识走过去,想伸手扶住老妈的胳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余味的右脸上,五个紫胀的指印立刻在他光洁细致的脸蛋上高高的肿了起来。
余味身旁的萧铮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那五道紫红的痕迹,他死死咬紧了嘴唇,猛地走到余味妈的身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干妈,你别打他,打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咋地!你们俩敢整出这种事儿,就该活活打死!”
余味妈两只眼睛里像是着了火,朝着身前的萧铮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
那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了一下,余味感觉自己的心被那声音撞击成了台球桌上的8号黑球,在胸膛里没有固定线路地上下乱撞着。
这一刻,他甚至感觉不到心疼,只觉得房间里原本看不见的空气似乎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