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翘,翘翘…老爷想你了,想要,我想要,现在就要……”萧铮已经被酒精染红了眼睛,整个人在余味的身后来回磨蹭着,一双大手已经把他的衬衫从裤子中拽了出来,又顺势伸进了进去,用力揉捏着。
“别耍酒疯,快点去冲个热水精神一下,看你都成什么德性了,一身的酒气烟味,这回什么瘾都过足了吧!”
余味拼命转过身来,抓住了萧铮的双手,这喝醉的小爷们儿力大无比,揉捏了几把,已经把他弄得身上火辣辣的。
“你瞎说,冤枉我…你他妈冤枉我余翘翘,老爷一根烟都没碰,一口都没抽,雄哥把我埋汰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他说我操蛋,不是个爷们儿,让你管住了,连烟都不敢抽了…可老子就是不抽,老子就是愿意让我家翘翘管,管一辈子……”
萧铮终于找到了余味的嘴唇。
像一对连体婴儿一样,两个人从嘴到手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密不透风的紧紧相贴在一起,慢慢向浴室的方向移动。
地上,不断抛下雪白的衬衫、牛仔裤、内裤、袜子……
第二天余味是在萧铮不断循环的手机铃声中勉强睁开了眼睛。
手机放在萧铮那边的床头柜上,还在不停的震动,在木质的柜身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