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余味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萧铮伸得老长的胳膊。
萧铮还是弯腰捡起了余味的公文包,一边放在鞋柜上,一边嘴里在咕囔着:“跟自己家男人耍个流氓也算个事儿,老爷真特么不服。”
“你在这儿跟我爱咋闹咋闹,爱咋耍咋耍,你要是不耍我特么还会怀疑你是不是身体被别人掏空了呢!可是咱在外面不能消停点吗?你说你在洗手间里发什么疯,这回好了,人家傅总捡了便宜,墙根儿从头听到尾,好吧,吃饭时你知道他问我什么了?”
看着双手抱胸,眼睛快眯成一条缝的萧铮,余味越发动了气,这家伙说是跟自己一个大学校门出身,眼下摆出的却是一副社会上地痞流氓的架式,哪里有半点认错服软的样子。
“问啥了?”萧铮听说傅冲听到了自己和余味在洗手间的事,倒是大出意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人家问我是不是生活自理水平太差了,上个洗手间都要助理跟进去伺候,还问你伺候人的功夫好不,问我觉得爽吗!”
“操,他这明显是妒忌你好吧,翘翘!他自己男人不在身边,看见咱们俩亲热,眼馋心热了吧!”
余味被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态度弄得愈发着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