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跟着顶了过来,好像害怕两个人身体分开后出现可怕的泄露。
他们俩都被那根黄瓜没能控制住的瓜汁彻底惊住了,一时间目瞪口呆,无地自容,继而像是被人追赶的窃贼一样分别从两个门挤下了地铁。
他们谁都没敢抬头,余味的公文包被他背着手挡在臀部上,下了车便往洗手间跑去。萧铮也用公文包挡在身前,好不容易从几个大妈身边挤下了车,四下看了看,便也朝洗手间方向狂奔。
一个刚要上车却被萧铮挤到一边的半大少年看着他高大却异常快速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悻悻地说道,“干嘛呀这是,录奔跑的兄弟呢您!”
萧铮跑进洗手间的时候,余味已经跑进了一个隔板里锁上了门。他推开另一个空着的位置,赶紧钻了进去,翻出纸巾用力擦拭起来。
萧铮知道刚才那个男人就在一壁之隔,应该也在狼狈地擦着裤子,他感觉这情景简直可以算是一场灾难,自己马上要到应聘的公司面试,而现在裤裆的部位却是一片狼籍。万幸是个大雨天,自己一身的水湿,估计不会有人会把目光集中在那个位置。
他竖起耳朵听了听,隔壁隐约有一些细微的声音,不是很清楚。萧铮感觉自己心跳忽然快了起来,他咬了咬牙,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