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诚知道宁香草指的是宋文迪,他叹了一口气,自己其实早在两年多前便有机会走出银州。当时不舍,主要有几个原因,母亲刚去世没多久,离开故乡,仿佛抛弃了心底的什么,另外,当时与秦玉茗的关系处于暧昧的情况,自己舍不得离开当时十分痛苦的秦玉茗。
如今,母亲去世的影响已经飘然远去,而与秦玉茗的关系变得稳定,他是可以决定走出银州,去其他城市发展试试了。
当初为了报考公务员,只是为了毕业之后,能拥有一个稳定的工作,让母亲安心。他并非没有雄心壮志、没有热血激情,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宁香草的一番话,让方志诚沉思许久。
挂断了宁香草的电话,詹耀走入,轻声汇报道:“县委办通知,再过十分钟,召开常委会。老板,你需要准备什么吗?”
方志诚摆了摆手,取了笔记本,将笔夹在里面,轻松地说道:“不需要了,今天的会议估计不会太长,你晚上早点回家吧。”
詹耀淡淡地笑了笑,点头走出。
方志诚出了办公室之后,拍了拍脑门,又折回去取了茶杯,然后才往会议室慢悠悠地走去。
詹耀见方志诚去了又回,心中一片坦然。
今天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