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太紧了是我们的不是,那谁又没结婚,俩人又有个孩子,剪不断理还乱,想管也没法儿管啊。”
艾鸣嗤了声道:“正的反的都让你说了,你到底想干嘛。”
韩月清叹道:“我是觉得那个人条件不错,青青嫁了是攀高枝儿,可是那人又太眼高,你看他来了这么多次了什么时候正经称呼过我们,叔叔阿姨都不叫,嫁给他可能要吃苦,你女儿又是个死板的人,太认死理,其实他们不合适。”
“你说的对,也不对,难啊真是难。”
“我觉得这事儿不能硬管,孩子又不在裤腰带上拴着,他们真想干点儿什么我们看不住,还不如让她认清些,别最后一头捞不着。”
艾鸣道:“都听你的。”
一直到身边传来鼾声,韩月清都没睡着,她睁着眼睛出神,一直到天蒙蒙亮起才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开门声关门声,一切又安静下来。
这座城市还没在晨雾中清醒过来,可早有人睡不着。
艾青躺在床上心跳的乱七八糟,等了十来分钟,一切无恙才放心下。她翻身过来,腿根处传来丝丝疼痛,她微微皱脸,轻轻掀开了被子一看,青的紫的,长的短的痕迹斑驳。
再想起,不由浑身燥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