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有好多生僻姓氏,但是他们都是扎堆儿的。”
那人诚恳的点了点头。
俩人自在的聊了会儿天。
艾青提防越来越重,又道:“你先等会儿啊,我去问问奶奶有什么要帮忙的。”说完艾青出了门,赶紧擦了擦手心里的汗。
她余光扫了眼后面,那个男人并没有跟出来。
艾青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可是这院子四面围合,唯一的门口还朝着窗户,室内的人对外面一览无余,她呆的这些天就没见过其它人,忽而又想起先前孟建辉那俩人在路上一直说拐卖妇女的事儿,她越想越害怕。
院里那老两口语言不通,孟建辉更别提了,她现在谁也靠不住,但也不能坐以待毙。
艾青不安的在院子里转了圈,便去茅厕了。
……
孟建辉回来的时候,呼闫飞还坐在那儿,他看了眼问道:“人呢?”
呼闫飞抬手回:“去茅厕了。”
孟建辉一屁股坐下,一只脚搭在膝盖上抱怨了句:“真麻烦!”
呼闫飞笑道:“女人嘛,就是事儿多,哎?白妞儿呢。”
“在车上。”
呼闫飞蹬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