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则诚跟自家老爹说话向来没大没小,段老爷子也乐呵,一般很少跟自家争气的儿
子叨叨那些有的没的。
“我就说猪也认家门,这不是知道回来吗?既然回来了,今晚别走了跟我去饭局帮
你爹挡酒。”
“……炫耀儿子也没必要这样,”段则诚把身上扛着的设备小心翼翼的放到家里阿姨的
手上,小声叮嘱一定轻拿轻放,“还有,想让我跟您走,您这求人态度是不是好
点——我这几天没回来怎么就变成猪了?”
“会拱白菜的可不是猪?以前我和你妈当年老后悔没给你添个妹妹,现在想想,
得,让哪家小子占了便宜我们不得心疼?……啧啧,还是家猪好,白菜太金贵。”
……段则诚想着这话怎么怎么听都不是味儿……
“我一会儿走,下午或者晚上我同学过来拿机器,我要是不在就直接给他就行了。”
段则诚直觉自己不应该跟老爹再探讨猪和白菜的问题,家里又不是农产畜牧养殖
业——而且这意有所指可不要太明显。
段则诚还没有年纪轻轻就捆绑自己的打算。
“小段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