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祁晓洁推开他,没好气地说,“男人都没好东西,包括戎哥也是,他才不想非烟姐手上有钱,有钱就怕人家走了。可没钱,人家也一样可以不理他。看他这次怎么办。”
sky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这是生气,连戎哥也迁怒了。”
祁晓洁说,“非烟姐现在都不接他的电话,他打个电话找人家,还得打给非烟姐的妈妈,我生他的气做什么,我就是跟着看热闹罢了。确实不能给男人好脸,不然他们就得寸进尺。咱们家的房子,以后只能写我一个人的名字。”
sky却完全被头一句话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喃喃说,“原来他刚刚的电话,是打给非烟姐的妈妈。”
他推了推祁晓洁,“余想呢?那余想现在在做什么?”
祁晓洁手指在电脑上打了打,点出个表格,看着说,“明天他要去新公司应聘,但结果可以预先告诉你,戎哥给他已经搅黄了,还有他后面的几个面试,结果也差不多。”
sky摇头,“不是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的吗?”
祁晓洁说,“有,不止是房子,车,以后任何大件物品,都要写我的名字,还有你要是敢给别的女人买东西,或者和别人暧昧,我就找人打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