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别处打听的。水哥那事情,那次婚礼之后我放了点风,本来不想他们再打非烟姐的主意,但没人打主意了,那二十万的事情,自然就没成为秘密。”
江戎圈子里的朋友,包括依旧可以来往的同学,谁也不缺这二十万。
他一时有些不明白,sky这种如临大敌的表情是为什么,“二十万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不是对余想,是非烟姐。”sky说,“那二十万始终是隐患,非烟姐手上有钱,她有钱,路就宽了。想去哪儿去哪儿。”
江戎看着他,脸沉了下来。
sky顶着压力继续,这话一定得说,沈非烟要是走了,倒霉的可是他们。
他说,“不是说她想离开你,而是这感情的事情谁说的准,要是余想回来惹烦了她,她说走就走可怎么办?”
江戎靠向椅背,思量这事的可能性。
sky说,“殃及池鱼的事情,非烟姐也不是没做过。她才不耐烦和人去撕逼呢,肯定直接走人了。”
江戎觉得这确实是个问题,对沈非烟而言,二十万,她可以去很远,去到任何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那边还有什么消息?”他问。
sky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