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丝的睡裙,裙摆都湿了,到了二楼,江戎就把她放下,“这衣服都湿了。”
沈非烟说,“只有裙摆。”
江戎又打横抱起她,几步路已经忍不住,刚刚上三楼就亲向沈非烟,放下她,手去卷她的裙子,“脱了……”
沈非烟被压在墙上,他卷着湿了的裙摆,几下就脱了下来,沈非烟里面什么都没穿,江戎一下愣住,脱了自己的衣服带她往卧室去,进了卧室又想起了,拐回走廊捡起西装,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刚刚在加油站买的。
他进了卧室说,“我都不知道,还有加油站卖这个。”
沈非烟已经上了床,听他说话她转身。
江戎把盒子扔在床头柜上,想上床,又知道沈非烟爱干净,就去洗了澡。
攒着一肚子话,出来擦着头发就和沈非烟说,“我原本真的准备和你纯洁地恢复关系,但无奈开荤太早,又已经憋了六年,之前那次又开了头,我现在看到你,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这实在太不好了。”
沈非烟看着他,眼神明亮,盈盈还有水光,如同会说话。
只说一句话,不懂他说什么?
江戎听懂了,扔掉浴巾靠过去说,“原本这话我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