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烟挑了八个大虾,都是挑过虾线的,她对徐师父说,“除了干烧虾,也可以翻译成椒盐大虾,一般有些菜谱会加上椒盐两个词,也有些不会。”
徐师父说,“那那个鲜贝黄瓜怎么翻译?”
沈非烟说,“那个……估计是瓜酿鲜贝。”
这道菜比较费工夫,刚刚要腌的她先弄,然后专心做这个。
选了小碟,一个碟子里,只有一枚,黄瓜片做底,虾是要做出虾泥用,酿在黄瓜里面,上面放鲜贝。
“这个蒸五分钟就好。”
大家诧异地看着沈非烟,这也太吝啬了,一个人一个的上菜方法?
她却安静,神色庄重,好像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有种来了厨房这么多天,第一次找到北的样子。
然后拿了羊肉和芹菜来,她对徐师父说,“芹菜要西芹,他们吃西芹居多。”
徐师父让人抓了西芹过来给她。
沈非烟只要了一半,再次令大家瞠目结舌,这个吝啬鬼。
她把配料放进羊肉,从围裙里掏出一次性塑料的白色透明手套,抓了抓。
周围人无语地看着她。
她切菜要戴这个,还有保护手指的东西,拌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