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吵架。
江戎叹了口气,拉了她的梳妆凳过来,坐在床边,柔声说,“非烟,这不是……你来一个月的事情。一个人不来上班,不代表公司不给她发工资,而是其他一个班的同事,要干了他的工作……你明白的吧?”他的语气特别缓,有解释,带劝解,更有求和。
沈非烟拉下被子,火气没了。
他是老板的思路。
而她,是自己的思路。
但这也就是说:
对于江戎而言,在事业和她之间,她没有江戎的事业重要?
但她自己不也一样!把事业也看的比他重要,不是吗?
六年前就知道的事情……
沈非烟闭上眼说,“我知道的。”
江戎看着她,她闭着眼,睫毛没有很浓很密,他见过很多女的,睫毛又浓又密,听说都是接的。沈非烟漂亮,有不去折腾自己的资本。
或者,她那么会打扮,不用深度折腾自己,也足够了。
他抬手,轻轻摸上沈非烟的脸。
几乎是立时,她的眼睛就睁开了。
平淡,所料之中的眼神。
江戎说,“你什么时候离开?你告诉我一个日子,我帮你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