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趴在他肩头又问严锦:“师父你呢?你也找他算命了?”
“我不是。”严锦说,“我当时昏迷了一段时间,他唤醒了我。”当然,事情的经过要复杂得多,这已经是高度概括的结论了。
听到这沈放才有些心动了,将信将疑道:“那这位大师现在在哪儿呢?”
“他就住在本市,远倒是不远。”巫祈解释说,“但大师么,有他自己的规矩。你这几天先在医院好好养病,等我去联系巫先生,看他最近在不在家、接不接受拜访,再做决定。”
沈放想了想,点头:“好。”又笑嘻嘻的问,“那这位大师是怎么给人看病的?喝符水?吃香灰?跳大神?”
严锦一听就知道他心里其实是不太信的,只是因为自己和薛焱都这么说才有些半信半疑。
别说他,若是搁在一年前,自己也是绝对不信的。有些事情,若不是亲身经历过,恐怕永远难以置信。
他当下也不好多解释,只是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沈放就笑着说:“行吧,那我到时看。”
薛焱见他俩又要旁若无人的聊起天来,反手抓住沈放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插话问:“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还是再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