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会所的。”
原来一直以来被隐瞒的只有自己。
沈放挂了电话,迈进了医院的大门。
他妈的精神情况好转了许多,能稳定的认出他是谁,基本正常的跟他对话,不再“潜潜”“放放”乱叫一气。除了对于三个多月之前的那场事故依然说不出所以然,而且一想就头痛欲裂,差不多已经可以出院了。
沈放带他妈出去散步,陪她聊天,劝她不要着急,先疗养一阵子,又说哥哥的病情也正在好转,说不定很快就会醒来,肇事逃逸者迟早会被绳之以法。
他自觉心态平和、天衣无缝,他妈却还是感觉到了什么,拍拍他的手背,问道:“放放,你不高兴?”
沈放怔了怔,笑着否认:“没有。”
“你不高兴。”他妈肯定的说,“谁惹到你了?”
沈放还是说:“没有。”
他妈脾气算不上差,但绝对算得上干脆果决,见他不肯说也没有强求,只是提了一句:“把委屈憋在肚子里,可不像我们放放做出的事情。”
“怎么会呢。”沈放听到这,突然笑了,诚心地说,“妈妈放心吧,我可不会憋着的。”
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可一点儿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