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李斯忱定睛细看,发现是他小时候秦氏给他缝的布老虎。李斯忱摸了摸胡子无声的笑了下,自己刚当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毛手毛脚的不知所措?可笑完了又板下脸来,想到来意,叫温凉在殿外候着等他,自己有话要亲自和圣上谈。
温澈把人都给退下去,恭恭敬敬的走到李斯忱身边,袍子一掀就跪了下去,膝盖撞地发出“咚”的响声。
李斯忱朝一旁侧过身子,却并没扶他起来,冷声道,“臣受不起。”
温澈依旧跪着,叫了久违的一声“父亲”。
“你喊我父亲,却把我外孙的肚子搞大了?你还知不知羞耻!”李斯忱如同从前那样,一生气就摔杯子,茶水溅了温澈一身。
“是我的错,可我真的喜欢暖阳……而且,就算是背德,我们也只是名分上的堂兄妹,并无血缘之情吧?您……您曾经说过的。”
“那只是猜测!”李斯忱头疼的很,“你怎知你们真就没有关系?就算不是堂兄妹,暖阳叫了你这么多年的舅舅,你怎么就有脸做出这种事?”
原本李斯忱也是不同意温澈去角国的,觉得他这么肆意妄为简直有为圣君之道。还是温凉去找了他,把事情的原委讲给他听,他才会在朝堂上力排众议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