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不经意的一撇,看见了她粉色绸裤上深红的血迹。
两人才憧憬着未来的孩子,现在却突然见了红,第一反应就是小产了,温凉看杨芃脸都吓白了,叫了人去喊大夫,又轻轻拍她手,“没事没事,可能是累着了,之前公主也说见了红,但是大夫都说没事的。”
揪心又漫长的等待之后,红绮领着从大晋带来的随行大夫进了屋,两个大夫先后诊了脉,商议了一番才安抚杨芃道,“王妃不必忧心,腹疼是因为您月信来迟了,吃些药就好了。”
“您是说……不是小产,是来月事了?”杨芃的脸涨的通红,为这乌龙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温凉也是有些懵,“嗯?是月事?”
“麻烦了,王爷送送大夫吧。”杨芃羞得急忙让温凉送人出去。
“哦……哦辛苦了,那请开个方子我叫人去煮药。”温凉一边送大夫出内室,一边也跟着脸红起来。
下到一楼会客厅,一位大夫写方子,另一位却是把温凉叫到角落里小声的询问,“王妃之前是不是落过水?”
“嗯?没有吧?这是什么意思?”温凉不解。
“我们二人刚才观王妃脉象,体内湿寒之气极重,这也是她月信不准、信期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