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温凉又觉得有些热,再次端起杯子喝茶,“姨母不必担心,不严重,睡一觉就好了。”
“叫她多喝点热茶逼逼汗,明天你们就出发了,这要是病了可不容易好啊,路上累着呢。”谢氏关切了杨芃几句,听到有人通禀说张夫子来了才噤了声,期待的看向门外。
那张夫子原本是在国子监教学的,只是皇子和世家子弟们太多难以管束,他年纪又大了精力有些不济,所以才辞了官打算回乡种种田安度晚年。杨芃跟暖阳提了想给表弟妹找先生,暖阳立马想起来这位曾教过自己书的夫子,亲自去请了来希望他能晚几年再归乡。
张夫子没和温凉谢氏多说,倒是提出来要看看两个孩子,考问了些基本知识,又叫他们写了几个字给自己看,这才点头应下了这教书的事。
陪谢氏欢欢喜喜的送走了夫子,温凉回房去找杨芃邀功,顺便问问她要不要和谢氏她们一起用晚饭,谢氏说要做两个拿手菜给他们送行。
进了屋,杨芃正趴在床上似乎还没醒,可听到温凉的脚步声却抬了下头,委屈的嘟囔了声,“还疼着。”
温凉朝她走,左右看着找那盒药膏,“我给你涂药。”
杨芃抓过脸旁的枕头就朝着他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