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颤!”
西米的脸贴在冷硬的玻璃上,最终没有控制住情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应曲和伸手过来捂住她的眼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
数分钟后。
医生走出来,摘掉口罩遗憾地告诉他们:“我们尽力了,病人走得很安详。”
西米紧扎脑仁的那根弦“啪”一声断裂,在应曲和怀里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
国宴之后的喜悦被一冲而散,她满脑子都是西老头奄奄一息,皮包骨的模样。
在她记忆里,这个老头偏执、果断,除了腿不好,身体素质是非常好的。她从没想过西老头会有一天倒下去。
西老头在她心里从来都是一面刚硬的铁板,永远是屹立不倒的姿态。
他倒得这么突然,她甚至没有机会跟他炫耀。甚至没有机会堂堂正正站在他面前说:“坏老头,你看见了吗?我现在是国宴厨师了!”
她还想风风光光嫁给应曲和,让老头看看,当初她选择逃婚是多么的明智。
越这样想,西米越心疼。
想起刚到中国时,水土不服,她半夜高烧。
是西老头和奶奶,大半夜骑摩托车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