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爷气得喉咙一滚,憋红了脸。
旗袍女人端起茶盏,轻笑出声:“怎么?说您老,让您打扮成这样,不服气呢?进了这个门,可别拿自己当男人,就当自己是个老丫头,忍气吞声点好。”
水爷:“……”昨儿他好像也用相似刻薄的话针对过西米。
……
鬼烟枪掌勺,做完4道素菜。
小时蔬裹了一层油,碧生生地亮;蜜汁山药撒了枸杞,红白两色鲜明交缠;炝炒水芹菜出锅时杂乱无章,经过西米的花样摆盘,档次立即拔高。
六个女人在外边吃菜,边谈笑风生。
厨师们与服务员一样并排站在后面。旗袍女人点名西米:“你,过来。”
西米左右看了眼,指着自己鼻尖:“我?”
“嗯,是你。”
西米走上前,旗袍女人问她:“哪道菜是你的作品?”
西米老实回答:“这些菜是由我们主厨亲自掌勺,我只负责摆盘。”
另一个白衣女人笑道:“西西西米,我看过你的节目,你的那道金汤烩野菌,非常不错,能做给我们吃吗?”
西米看了眼身后的鬼烟枪,为难道:“我们这里有规矩,掌勺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