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要啥没有?非得来这里掺和?怎么?还委屈?”
西米嘴角一抿,低头做事,抓着鱼进盐水清洗,盐水漫过手背,刺痛感立时从手背肌肤灼开。
鬼烟枪怒道:“问你话呢,还委不委屈!”
这声音震得西米耳朵疼。她咬紧嘴唇摇头,“不,不委屈……”
鬼烟枪这才满意点头:“嗯,做事。”
应食轩的厨师是周一到周五轮休,周六晚上得工作到九点钟才能下班吃晚饭。
工作了一整天,西米似乎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一群大老爷们坐在一张桌上大声说话,大碗喝酒吃饭。西米是厨房里唯一的女性,不想与这些人打喝酒打交道,于是独自坐在角落。
她发现手背彻底红了一片,似乎有点感染的趋势。
有人喝醉了酒,开始讲黄段子。
西米听得面红耳赤,低下头,假装没听见。
一口饭还没塞下去,鬼烟枪叫她:“西米,你过来一起吃,坐那么远干什么?”
接着饭桌上一阵哄笑,你一言我一句地开始调侃西米:
“怎么?还拿自己当女人?”
“进了这个厨房,就别拿自己当女人,过来,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