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撞在他胸口,她下意识往后一退。
“那酒,再给我尝尝。”
西米将酒罐子抱紧,不给他:“你都这样了,能行吗?别逞强啊。你们城里人喜欢喝洋酒,喝不惯这种烈酒我也能理解,可也不能为了面子再糟蹋自己吧?不能喝就别喝,我不笑话你。”
应曲和目光复杂,从她怀里将那酒罐拎出来,“所以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拿酒当水喝的?”
西米咧嘴一笑,“我从小喜欢去爷爷酒窖偷酒喝,这中国粮食酒,越喝越香,会上瘾的,下烧鹅还能解油腻。”
“嗯,的确会上瘾。”应曲和抱起酒罐,仰头又喝一口,潇洒的姿态犹如马背上的游侠,溢出的酒水从嘴角滑至脖颈,最后集聚在性感的锁骨凹陷处。
应曲和试图再尝试一次那种烈酒过后、舌尖残存的醇厚风味。
西米沉浸在应曲和这豪气一饮中。
仿佛此时的应曲和化身古代将军,跨于马上,一手提剑,一手拎着酒罐,仰头豪饮,身后战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气势雄浑。
紧接着这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就松开酒罐,像座大山似的朝西米砸过来。
应曲和倒的猝不及防,酒罐落地砸到西米的脚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