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看伤的怎么样,而且程序走起来也比较麻烦。”纪彦均说。
“差不多什么意思?难道妈不是在正当防卫之内吗?”闻青疑惑地问。
这时,刚子接话说:“闻青,我这有个实例,真事儿,我跟你说一下,头几年,我们那个街道,有四个邻居喝完酒了打麻将,打着打着为了五毛钱就红脸了,甲乙双方那是大打出手,乙方下手极狠,操起凳子往甲方身上砸,结果乙没把甲砸坏,甲顺手就把把乙脑袋砸了个洞,伤了脑子,乙醒来之后半身不遂,甲方不但赔了钱,还坐了一年牢房。”
纪彦均听后沉默。
闻青默不作声。
旁边的几个朋友连忙戳刚子,刚子顿时觉得自己话说的不对,连忙纠正说:“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刚子,没事,不用解释,我懂。”纪彦均开口说。
刚子讪讪地挠头。
闻青转头看向纪彦均,握住了他的手,说:“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做最坏的打算。”
纪彦均顿时觉得心头温暖,冲闻青笑了笑。
在章方方躺在医院,梁文华尚在派出所之时,得知消息的苏红梅,来到纪家大闹特闹,扬言要为章方方讨回公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