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花了老多油爆的了,你们自己吃吧。”邻居说。
姚世玲热情地又塞了两个给邻居,这一来二去邻居就和姚世玲聊上了,闻青喝着稀饭在一旁听着。
邻居说的就是王婶的事儿,说是王婶又在家哭了,因为没钱买玉米种、红薯秧子,村里人见他们家人太孬了,都故意不借给他们。王婶是急哭的。
“活该!”闻朋小声说。
闻青瞪了他一眼,他连忙噤声。
一顿饭都在听小道消息中渡过的,晚上做鞋的时候,姚世玲就说:“王婶作恶的时候,看着让人讨厌,可怜起来还挺让人同情的。这两亩地要荒一年吗?”
姚世玲叹息一声又一声。
闻青完全没有反应,食指上套着顶针认真地做鞋子。
姚世玲纳闷地问:“闻青,你心里咋想的?”
闻青:“什么咋想的,他们荒地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还把家里的玉米籽扛送给他们吗?再说救急不救穷,念你升米恩记你斗仇,妈,咱不急,等着吧。”
第二天早上,闻青没去县城,令姚世玲、闻亮、闻朋极为惊讶。
“大姐,你咋不上赚钱了?”闻朋问。
闻青说:“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