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从破旧的五斗橱最后一个抽屉里,娶出一双布凉鞋,塞进布袋子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重新梳了头,推开门出来时,闻朋正在院子里趴着做作业。
“朋朋,妈呢?”闻青问。
“不知道。”闻朋答。
“那等妈回来了,你和她说一声,我去下县城,下午就回来。”闻青说。
闻朋一下站起来:“你咋又去县城。”
“有点事儿。”闻青没多跟闻朋解释,扒着布袋就走了。
正走着村里的这条大路时,拿着草席睡在树荫下的邻居们看到。
一个个等着闻青走远一些,便开始说叨起来。
“看着没,看着没?还说明天后天去县城呢,下午就去咯。”
“就是哟。”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知道在家里待着,净往外跑,我看啊,县城纪家说不定过几天就要退亲呢。”
“就是,好好人家谁愿意娶闻青这样的。闻青她二叔可是坐过牢的。”
“不然闻青怎么这么横?”
“……”
这些话隐隐约约传入闻青耳中,闻青立刻站定,回过头来。
正在嚼舌根的几个女人连忙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