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起来,只得强忍着劝道:“娘,您身子好着呢,往后还有许多的福要享,怎么会有事?那大夫都是哄人的,您放心好了。”
周彩凤听着她的话,却摇摇头:“我的身子,我却是清楚的,我知道万一我走了,你们伤心,但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你大姐刚回去了,我就倒下了,这辈子是不是就再也见不着她了?”
徐越已经说不出话,她轻轻把头靠着周彩凤的怀里:“娘,不会的,不会的。”
除了这三个字,还能再说什么呢?她什么也做不了说不了了。
周彩凤急速地倒下了,开始连路也走不了,眼睛渐渐地什么也看不到了,短短数日,那药都灌不下去了。
孟氏倒也来看了一次,她唬了一跳:“怎的这样快?上次我见她,不还好好的一个人?”
谁也解释不了,为何病情会把一个人摧毁得如此迅速。
徐家三姐妹整日守着周彩凤,眼泪早已哭干,徐壮整日蹲在屋子门口抽烟,回想着跟周彩凤走过的这一生,他就喉咙发干,哭都哭不出来,那种难受的滋味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周彩凤不吃不喝,睁着眼睛熬到了第五日,眼睛缓缓地闭上了,徐越悲痛地看着她,林启渊已经安排了府里的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