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确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也知道清秋该罚,可不知道为何,想到她饿着肚子,我这心里却是难受得很。”
林启渊便收起了笑,把那粥碗放到一边,说道:“林家是有家法的,你若是担心她,我此刻便可教她受了家法,此后也不罚她饿肚子了。”
徐越一愣,心里滋味难免不好受:“什么家法?”
“清秋是女孩,年纪又小,便罚她以竹板打手心。”林启渊声音沉着。
“打多少下?”徐越有些忐忑。
“打一刻钟。我亲自来打。”林启渊看着她的眼睛,说得不容置疑。
徐越心里犹豫半晌,说道:“那你去打,就在院子里,我听着,打完就让她去吃饭。”
林启渊准备出去的时候,徐越却又叫住他:“打完之后,她手会烂吗?”
“我会轻一点,但既然是家法,也轻不到哪里去。”林启渊说完,就去了院中。
很快,就传来清秋的惨叫,刚开始她还忍着,到后来干脆哭着叫着说道:“爹!我错了!我错了!”
竹板打在手心的声音一下一下传到房中,徐越心中无奈,眼泪流出来,伤口一下子更痛了,她伏在床边只觉得浑身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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