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傀儡又如何,换一个角度想,爹娘从乡下搬到了扶苏的林家,虽是做的粗使,可也比从前强上许多倍,家里那几亩破田,一年到头也种不出什么来。
对的,只要她还有用,还有人肯利用她,那也是极好的。
到家时,天已黑透,家里没有多余的空房,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吃食,赶车的小厮看了看周彩凤端给自己的一碗青菜汤,笑了笑,推了回去,拿了自己的干粮,就在车里休息了。
周彩凤一脸尴尬,徐越拉着她回了屋里。
仍是一室昏黄,煤油灯里的煤油已经快没了,那火苗晃得令人揪心,徐壮躺在床上,偶尔咳两声也是有气无力的,周彩凤一脸疲倦。
“娘,咱们明日就去扶苏的林府,林府的人会给我爹治病。”徐越对着周彩凤说。
徐云好奇地问:“二姐,扶苏在哪里?林府是哪里?”
徐越摸摸她的头:“你去了,就知道了。”
周彩凤脸上的皮似乎都在微微地发颤,她不知所措时总喜欢拢头发,这次拢了好几下,耳边那一缕却总是掉下来,徐越眼尖,竟看到周彩凤多了好几根白发,都是这几天愁出来的吧。
“你,也是跟你大姐一样,去给他们做妾吗?”周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