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婧媛“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一病数周,仿佛和整个世界都割断了联系。
病情确诊了,来探病的人也多了起来。
不仅有同事领导,还有那么多在读的、毕业了的学生。
床头柜和床底下上堆满了水果,窗台上摆满了花,连护士都羡慕地表示:“你这病房就住了一个人,送来的花,比咱们这一层楼的病人都多。”
然而,放疗之后的各种反应还是异常难熬。
食欲不振、血小板减少、呕吐、腹泻、掉头发,短短几周时间,许婧媛就瘦下去一圈。
杨曦同给她买了几顶棉质的软帽和两顶假发,许婧媛戴了几天,最终也学着其他病友,用丝巾在头上松松的裹了一圈。
她皮肤本来就白,又瘦了不少,被艳丽的丝巾一衬,颇有点异域风情。
隔壁病房的阿姨来串门,逮着她就夸:“许老师真是好气质,我们大家都裹丝巾,就数她好看。”
一星期以后,省肺专科医院那边的基因突变检测结果出来了,没有适合的基因突变,没有适配的靶向药物。
幸而,放疗的副作用虽然大,效果却也开始显现。
这期间,江俨然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