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毯子一样覆在她上方的江俨然却停下了动作,有些困惑地看着她。
“怎么了?”杨曦同瓮声瓮气地问。
江俨然没回答,只是坐直了身体,将手上摸到的东西举到了车窗边。
遮蔽月亮的乌云飘散了不少,月光把车窗照得透亮,也把他手上的塑料袋子里的头发照得纤毫毕现。
几根很短的黑发,不大整齐地封闭在里面。
江俨然的表情从茫然到犹豫,再到不可置信,定定地扭头来凝视她。
“这是什么?”他轻声问。
“是……”杨曦同也跟着坐了起来,声音有些干涩地说,“是……是我想拿给卢阿姨的……”
她错开对视的眼神,握紧了拳头,“对不起。”
江俨然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眶里干涩依旧,是的,自从发现武力能解决很多问题之后,他就很少哭了。
可眼前的这个人,他有些呆滞地看着手里的头发,心里空落落的,刚才的喜悦和快乐荡然无存,只留下寂寥的月光陪伴着自己。
怎么哪一个,都觉得他是不用被告知的?
他想起那个懵懂的早上,胸口窒息得厉害,想起那个面目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