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肯定得先降下来——之前有过类似症状吗?”
男人惶然地转过头,就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也没戴胸牌,白大褂里穿着浅灰色的衬衣。
“没、没有的吧……”他小心翼翼地解释。
江其儒皱眉,又问:“家里人有癫痫病史吗?最近有没有摔跤?”
男人认真回想了下,动了动嘴唇,再次茫然摇头。
江其儒往前挤了挤,踮脚看向就诊床。
孩子的抽搐已经停止了,茫然地睁着眼睛,看起来似乎清醒了点。
江俨然脖子上的听诊器都被扯歪了,嘴角破了皮,一边弯着腰给孩子身上抹酒精,一边向护士道:“给他查个血象和头部mri,晚点再做个脑电图。”
江其儒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往外走去。大部分无关人员都被疏散出去了,杨曦同和许婧媛他们更是退到了急诊科外面的大厅,隔着玻璃门往这边看。
那孩子的父母倒还在,两人都是一脸焦虑,无措地看着来往的医护人员。
江其儒刚才就已经听说了打架的原因,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向他们道:“抗生素这个东西,确实不能滥用,但也不能看着孩子烧。真烧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