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就是来探病的。
杨曦同大那点快乐,也就维持到江俨然消失。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一旦看不到这痛苦,快乐也就没有了。
阳台上,两只鸽子“咕咕咕”叫个不停。
许婧媛找了些小米倒进食缸里,它们立刻抢得干干净净。
杨曦同转着轮椅过来,撕了些吐司扔进去,也很快被啄食干净。
母女俩看着笼子里眼珠子瞪得溜圆的两只鸽子,都有点无措。
许婧媛没杀鸽子的经验,杨曦同也没吃鸽子的癖好。
“要不然。。。。。。”杨曦同犹豫道,“就先不吃了吧?”
许婧媛如释重负地点头,“就是,要进补也不一定就得吃鸽子嘛。”
到了晚上,这对鸽子已经拥有了“大毛”、“二毛”两个闺名。
名字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一旦一个东西被命名,便仿佛拥有了归属和人权,不能轻易“处理”掉了。
杨曦同一连几天拿着吃的往笼子里一边投喂,一边念叨:“大毛你不要抢,二毛你倒是吃呀。”
念叨着念叨着,她就有点异想天开,觉得这俩鸽子没准能训练成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