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斯伦却十分热情,大力地拍了两下他的肩膀不说,还向杨曦同道:“姑娘,你也是要来医院看病的吧?”
杨曦同愣了下:“我啊,我其实……”
“哎呀别客气,”曾斯伦说着就要上来动手,“我抱你进去吧,你这手伤脚伤的,赶紧通知家属才行嘛。”
说着,帮着把副驾驶座的车门都开了。
“我……”
杨曦同还没拒绝呢,江俨然已经先一步伸出沾着血迹的手掌,将人拦住:“不用了,我就是她家属。”
曾斯伦“啊”了一声,茫然地看向车内的杨曦同。
杨曦同张了张嘴,到底没把否认说出口。
曾斯伦还要再问什么,江俨然弯腰将人抱起——杨曦同自从摔伤之后,就对悬空极度缺乏安全感,屁股甫一离开座椅,立刻搂紧了江俨然地脖子。
江俨然看了她一眼,抱着人看向曾斯伦。
曾斯伦呆了呆,随即笑出了声:“还真是,哎……那我就先回了,您也够忙的,就不用送我了……”
说着,转身就往外小跑。
这么热心又活泼的阳光青年,实在是不多见了啊——
杨曦同忍不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