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关在这小屋里输液憋的,小学生花江涛涛简直有好几箩筐的话要说。
他从自己班上的同学,说到他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小妹妹的同学,嘴巴愣是没一点停顿的迹象。
“都上小学的人了,居然还幼稚得跟幼稚园小孩似的,我都懒得说他……”花江涛涛小大人一样摇头晃脑,不知疲倦地絮絮叨叨着。
“你表哥是不是也身体不大好?”杨曦同把他送自己的苹果在手里倒了下个,打断他即将继续喷涌的长串废话。
“怎么可能,他壮得跟头熊似的。”花江涛涛夸张道,“他能一个人把很胖很胖的病人从床上搬下来,都不喘气!”
杨曦同闭了下眼睛,努力驱散回忆里那个脆弱的小白瓷娃娃。
对呀,许婧媛也说了呢,人都治好了。
既然只好了,还要道什么歉?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觉得,你表哥似乎满记仇的。”
“不是满记仇,是非常非常记仇!”花江涛涛也学着她的样子叹了口气,“哎,杨姐姐,您能把手上那个苹果给我吃吗?”
杨曦同玩苹果的手顿住了。
“我口渴得厉害。”
杨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