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你这样还能开车?
杨曦同似乎猜到了江俨然所想,扶住霍琦的肩膀当拐杖,着示范性地往前跳了一步。
“咚”,人傻命硬,站得倒是挺稳的。
这样“坚强”的伤残人士,江俨然是没有见过的。
但如今见到了,也并不觉得特别——医院里什么样的病患没有?同情心这种东西啊,一旦泛滥,就容易造就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干干脆脆锁了办公室,领着小孩去地下车库。
那孩子早习惯了他的沉默,百无聊赖地拉拉书包带子,边走边嘟囔:“表哥是个大坏蛋,没良心没媳妇。”
江俨然连头都没有回,却在他上车的瞬间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不是那种开玩笑的意思,角度、力量都是和成年人干架的架势。
表弟简直是扑进后座的,呜咽了一声后就开始哭,哭完掏出手机打电话:“舅舅,我表哥又打我,特别特别用力……”
江俨然神色如常地发动车子,顺手把手机关机了。表弟同志在后面告了半天状,听了许多江俨然父亲大骂儿子的话,这才哽咽着挂了电话。
车子已经驶出车库了,医院里堵车是常态,江俨然也早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