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腿……那个……拔(和谐)出来了吗?”
话音刚落,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皮肉间挪动了一下。
“正拔着。”
拔、拔着……
杨曦同瞬间就开始联想了,腿上被麻醉药模糊了的痛觉似乎都苏醒了,蚂蚁一般噬咬着她。
注意力集中之后,连缝合时候皮肉被牵扯的感觉都清晰得可怕。
直到伤口被包扎好,手术床被往外推,江俨然才终于大发善心地告诉她:“一会儿麻醉过去就可以回去了,明天来换药。”
“谢、谢谢。”杨曦同颇有点不适应他的画风转变。
等着麻醉药效过去的这段时间,杨曦同又掏手机给霍琦家长打电话了,仍旧是关机,夫妻俩一个都联系不着。
护士好心问她:“小姐,你家属在几号电梯等?我给你推那边门口去。”
杨曦同抓抓头头:“我学生还在3号电梯门口等呢,帮我推那去吧。”
护士也没想到她的“学生”那么小,当真老老实实给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