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转瞬就消失在了拐角处的一个办公室。
杨曦同咬牙,抱着人重新返回大厅挂号——也是该她倒霉,就这么一来一回,一批车祸伤者被送了进来。骨折的、全身是血的、戴着氧气罩抢救的……全部插队排到了最前面,各大科室的医生护士都来了,忙着分派人手处理,刚才那个态度极差的医生也混在人群里,正领着个护士给一脑袋上扎了玻璃渣子的孩子清创。
他动作快,下手又不留力,孩子被他弄得哇哇大哭,一边躺着输液的孩子母亲都忍不住小声说:“医生您轻点,孩子疼。”
他连头也不抬,一点血迹飞溅到白大褂上,就跟空气里飘过点尘埃似的。
杨曦同看得直想骂人,边上一个护士以为她是着急看不了病,好心劝她:“不然您去改挂儿科吧,咱们这儿实在忙不过来。”
杨曦同话到嘴边,到底还是咽了下去,带着学生回大厅挂了儿科。结果到儿科门诊一看,也是满走廊的人,前面起码还有百来个人。
学生缩了缩肩膀:“小杨老师,我鼻子好疼。”
杨曦同听得心都要碎了,一手护着她不被来来往往的人挤到,一手把人揽在怀里,粗声粗气地说:“不怕,一会儿医生就帮你拿掉了——霍琦,以后